陆衍一只手紧紧捂住谢邀的脸。

开口打断了王径业的动作。

“ 老师!这里终归是在外面,人多眼杂,不如改日再去老师府上一叙。”

王径业怔了怔,有些诧异,却也没有细想。

“ 还是子谦想的周到,既然如此,那改日吾再设宴款待子谦。”

“ 到时你一定尝尝你师妹泡的茶,她的茶艺可是一绝。”王径业含笑开口道。

“ 自当从命。”陆衍面上沉静开口,可身躯却紧绷至极。

想要制住谢邀实在不是个容易事!

等王径业离开房间后。

“ 你是属狗的吗!”

陆衍一把撒开谢邀,低头一看掌心之中齿痕已经鲜血淋漓。

这个疯子!他好心救她一命、她却不领情,真当偷听国事机密是开玩笑的不成!

陆衍眉眼染上戾气、另一只手掐住瘫坐在地上谢邀的脖子将人提起。

“ 说!潜伏在这里听到了什么!”

“ 上次的事刺杀的事,当真与你毫无干系?”

男人冷厉的开口,手上的力气也在一分分增大。

“疼!疼! ”谢邀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小鸡,本就因为醉酒变的通红的脸更加红润,脸上的胡子也被挣扎的歪七扭八。

“ 莫不是你以为靠着这些拙劣的易容之法就能瞒天过海?”陆衍冷嗤。

大手一把将谢邀脸上的胡子扯掉,疼的谢邀竟然清明了两分。

但也只有两分。

“ 大胆狂徒!敢伤你爷爷!”

谢邀脖子命门被掐住,却丝毫不在意,双腿不停的胡乱挣扎,间隙中,一记撩阴腿成功将陆衍踢的变了脸色。

陆衍手腕一松,谢邀趁机就要溜,陆衍哪能放过她。

两人便在在这房间内交起手来。

若谢邀是清醒的,谁胜谁负说不准,但谢邀目前就是个醉鬼,什么套路章法全然不顾,手脚只胡乱挥舞乱打着。

很快就被男人死死制伏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