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这边也礼貌的颔首示意。
此时场上已经仅剩这两支队伍。
而在一旁的高台上的角落不知何时也坐了一位身型高大、气质冷峻的人,静静的不知道看了多久。
“ 一炷香的时间!”
“谁先抢到高塔上的令牌、谁就是本届群英会的魁首! ”
那个青衣白面的公公掐着嗓子出来宣读规则,惊掉了一群人的下巴。
这决赛不是比赛牵钩吗?怎么又变成高塔夺令了!
还有这高塔?
随后几位衙役从高台后掀开的黑布才将真正的决赛场地揭露出来。
那是一座建在高台后的一座木质塔楼。
木楼用数百根圆木搭建而成,足足有数十丈之高。
也许是时间匆忙,也许就是故意的。
那木塔搭建的颇为潦草,摇摇欲坠扑面而来。
而在这么一个危楼的顶端,正悬挂着一枚铁制的令牌,上面好像还写着什么,就是字儿离得太远谢邀根本看不清。
倒是一旁的张正刚像是想到什么,正要拉着谢邀说什么。
“铛!”
“比赛开始。”
开始?什么开始!
在大部分人还在懵逼的时候,谢邀已经像只耗子似麻溜的冲出去了。
随后,彭曲也紧跟其后。
两人身手灵活,哪怕这木楼每攀爬一步都好似在颤抖摇晃,两人也一刻不停的攀爬。
“愣着作甚!”张正刚低斥一句。
随后也不再管其他人,冲过去也开始顺着木楼向上爬。
两支队伍像是嗅到了糖块味道的小蚂蚁,纷纷朝着木楼的最高点进发。
由于抢先一步出发的优势,谢邀暂时处在第一位,但彭曲速度也不慢,加上他善使长枪、上肢力量也不弱!此时仅仅落后谢邀半个身位的距离。
眼看着男人追了上来,谢邀眼神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