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国公爷?谢…祖父?”谢邀诧异之下,一时之间差点没拐过弯。
嬷嬷点点头回答道:“ 是的。”
“ 当时您出生的时候,老太爷可高兴了!咱们国公府可是摆了十天的流水宴席宴客呢。”婢女笑眯眯。
“ 您这院子也是老太爷亲自命人布置的,名字也是他老人家亲自取的。”
“ 可惜、他老人家…”嬷嬷说着说着不禁也哽咽起来。
老国公爷一生都在征战四方,身上也落下了不少陈年旧疾,在谢邀刚满一岁那年竟突发急症,就这么仙去了。
当时不仅圣上罢朝三日,满朝文武百官同哀。
就连全上京的百姓都自发穿白缟素,在那一日为大夏百年难出的一代战神送棺。
“ 如今也幸得二小姐安然回家,想必老国公爷在天有灵,也能慰然了”圆脸嬷嬷开口道。
“ 嬷嬷可是国公府的老人了?”谢邀将手帕递给嬷嬷拭泪。
“ 可不敢、”嬷嬷惶恐的推辞,用衣袖擦了擦通红的眼眶。
“ 二小姐唤奴陶嬷嬷就行、奴是府中的家生子,三代都在国公府中,奴丈夫是府中外庄子的管事,奴女儿也是府中的丫鬟。”
“原来如此。 ”谢邀点点头。
“我有些饿了,嬷嬷替我寻些吃食如何? ”谢邀转移话题的开口说道。
“ 是奴疏忽了,二小姐稍等片刻,奴这就去厨房传膳。”陶嬷嬷福了一礼后,小心的退下去了。
院中此时只剩下谢邀一人。
谢邀走到院中摆放的桌椅旁坐下,这院子属实是下了心力的,不仅地理位置处于镇国公府的中心区域,就连风景也是极好。
忽的,谢邀注意到花园角落里还搭着一个身量较小的秋千,看得出有些年月了,下面的木板都有些破漆陈旧了,与这精致的园中风景格格不入。
谢邀走近摸了摸,又试着一屁股坐了上去,又小又旧的秋千像是不堪重负,发出吱呀一响的怪声,却也没有断裂把谢邀摔下来。
脚尖触地微微发力,谢邀坐在秋千上荡了起来。
“ 啪!”
重重的耳光声,听着都让人牙疼。
“ 谢邀!你怎么能这么做!”愤怒质问的女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