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归京路上,她也是偶然发现谢邀穷的就连仅剩的两双足袜,就有一双中间破了老大一个洞,脚趾都会从中漏出来。
她该想什么法子给她补贴回去呢,慕福春苦思不已。
“ 哎呀!去了你就知道了!”谢邀拉着慕福春走远,看着背影,身形明明还比旁边的谢邀高出一点点,却像只小雏鸟般紧紧依偎在谢邀的身边。
“ 行了!你明日还要上值呢!”慕之行夺过谢景琰手中的酒壶。
本来就不善饮酒,还喝的这么急!
慕之行瞪着他。
酒壶被夺走,谢景琰也没有再抢回来的心思,只垂着头坐在夜风拂过的微凉石阶上。
“ 你知道吗?”谢景琰声音嘶哑。
“明明幺幺已经回家了,明明她终于站在我面前了!可是她又好像离我那么遥远!”
谢景琰剑眉轻轻蹙起,往日里明亮坚韧的眸子也蒙上一层失落。
“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留下白姑娘,就像我也不明白幺幺为什么始终是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 就好像、我们不是她的亲人,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看着陷入迷茫的好友,慕之行也跟着掀起衣摆跟着坐在他身边。
“ 或许她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 我跟你讲个趣事吧。”慕之行侧过头对着谢景琰。
“ 你知道我母亲去的早,她膝下就我和福春两个,所以我们自小就相依为命。”
“ 除了祖母,她大概最依赖的就是我吧。”
“ 那是在福春九岁时吧!姑母家的表妹来我们家做客,她比福春还小了几岁,不仅生的玉雪可爱,性子也颇为灵动,所以很讨祖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