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看着手中这一团鼻屎球,这东西要是真能美颜,她把头砍下来给这胖和尚当凳子坐好吧!
似是看出谢邀脸上的不屑,钱福禄又补充道:“这枚丹药乃是我在丹炉中冶炼了七七四十九天,辅用以三十天微火,十九天炙火才方可大成!”
“哦!烤了这么多天就烤出一团鼻屎球。”谢邀冷笑。
“你!”钱福禄气急。
“够了!”
陆衍按住已经疯狂突突跳个不停的额角,止住了这场闹剧。
“你说你在这里炼丹,那方才鬼鬼祟祟的三个人是往你这送了什么东西!”陆衍扯回偏离了航线许久的正题。
“山中物资匮乏,我...我炼丹天资并不算好,用料损耗也颇大,所以常常托人向山下采买炼丹所用的材料。”
“带我们去!”陆衍并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将人提起。
而这竹楼中似乎也真如这人所说,除了偶尔过来送东西的人,整座楼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谢邀他们潜入进来的时候才会觉得静悄悄的。
等到钱福禄被拽着打开丹房的门,谢邀将刚送来堆在角落的两个麻袋拆开,里面果然是装的些硫磺,硝石等炼丹常用材料时,二人才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其实谢邀听到一半就已经不太怀疑这人了,主要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一戳颤巍巍的,大号的滑腻布丁,一拳过去,想必能哭好久的那种。
不过,如果不是这里,那那些孩子的下落又在哪里呢。
谢邀与陆衍对视一眼。
“你们...现在该相信我了吧!”钱福禄吸了吸了鼻子。
他的手还被捆着,只有脚刚刚被暂时解开了。
现下他上身衣衫不整,破出老大一个洞,裸着光溜溜的膀子,冻的他瑟瑟发抖。
在长时间的捆绑下,原本白皙细腻的上半身也被勒出一条条红色的印子,看着滑稽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