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了,母亲近日本就操心邀妹妹的事,若兄长的伤势好些,母亲也能宽心些。”白睬馨的笑容变得更加真切了些。

“幺幺?”谢景琰皱起眉抬头看向白睬馨。

“可是她出了什么事?”

白睬馨像是才察觉自己方才说漏了嘴似的,双眸微睁、长袖轻掩住樱唇。

“没…没有的,兄长听错了。”说着慌忙起身就要走。

可还没走几步就被谢景琰拦住。

“站住!”谢景琰看见她这副样子心中越发怀疑谢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你现在不告诉我,我也迟早会知道!”谢景琰捂着还泛着隐痛的伤口开口。

“这…”

“那兄长可要保重身子,莫要太过心急,以免气坏了身子。”白睬馨见谢景琰坚持也只好迟疑着转身。

在谢景琰的肃然目光下,白睬馨似是被吓住,也不敢隐瞒,只好怯生生的开口:

“前几日我看兄长受伤休养,便想着去城外的静山寺为兄长祈福,也好让兄长快些伤愈,没想到邀妹妹也提出要去,母亲也只好同意。”

“可拜完佛祖后,我一个转身邀妹妹就不见了,我四处寻她不得,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只好派人回去通知了母亲。”

随后白睬馨秀美的小脸上浮现自责愧疚的神情:“也怪我没有看好邀妹妹,邀妹妹就这么出走了一夜,我也找了她一夜,等母亲来时天已大亮,就…就正好看见邀妹妹与一外男同乘一骑,姿态亲密。”

“母亲气妹妹不懂自爱,一怒之下之下打了邀妹妹还将她禁足院中,可妹妹今日却坚持要出府去,不仅顶撞了母亲,还公然说出她不是母亲的女儿,母亲没责怪教训她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母亲身体本就不好,加上气急攻心,方才还差点晕厥过去。”说起虚弱的康秀郡主,白睬馨氤氲美目里更是盛满担忧。

“我想着家中今日已是坏事不断,便想着来探望兄长,冀望兄长早些好起来,也能…….”

“那幺幺呢?”谢景琰打断她的说话,蓦的开口。

“嗯???”白睬馨一时之间没回过神。

“我说那幺幺现在在哪里?”谢景琰沉着脸重复一遍。

“邀妹妹离府了……”

还不等白睬馨话音落地,谢景琰起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