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用力啊!”
“用力!”
“你行不行啊!小子!”
还未走近,吴添就看见校场上原本训练的新兵队伍也不训练了,都乌泱泱的挤作一堆,还时不时的传出加油呐喊声,热闹得很。
“不训练都干什么呢!”吴添走近大吼一声。
可他低估了人群的嘈杂,也高估了自己的音量,这嗓子都快喊劈了,也就只有少数几个人听见。
转身看见是他刚忙慌张站好,但更多的人还是挤挤囔囔的围在一起,簇拥着什么。
无法,吴添只好自己扒开人群,硬是靠着蛮力挤了进去。
被拥挤的密不透风的地方,中间却极有默契的在中间留有一个不大的圈。
不知从哪找出的小方桌,就地摆放在泥土夯实的场地上。
两只颜色、大小、形状都差异明显的手腕子此时正在小方桌上气氛紧张的僵持着。
与手腕相同差异的,还有在小方桌上对峙的二人。
一个长的魁梧有力,贲发的肌肉将合身的衣服都挤的鼓鼓囊囊的,一张蒲扇大的手包过去只将另一只瘦弱的手盖的严严实实的,像是都能直接给掰折。
而另一个,长的瘦不拉几又矮戳戳,站着几乎快还没对面大汉坐着高了。
细胳膊细腿儿,虽然穿着男装的短打装扮,却未束男子发式,显然是个女子。
这女子不稀奇,但女子来军营里跟男子掰手腕就很稀奇了。
而这女子跟这里最孔武有力的男子掰手腕竟还能不落下风就更稀奇了!
吴添挤进来看见这一幕,眉心的褶皱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这是怎么回事?”吴添拍了拍站在前排的一位看的正目不转睛的御林卫。
“啥玩意儿?”
“这是怎么一回事!”吴添不耐的重复一遍。
“你刚来啊?这都最后一场了!前面才精彩呢!”
老哥以为又是个听见风声来凑热闹的,眼睛半分没离开胶着的战场,嘴已经开始科普起来。
这场上女子就是圣上新封的安平将军!说是今天来上职挑选新兵的!
如果你没听过,那你知道谢家吧?对就是镇国公府的那个谢家!她就是谢家的二小姐谢邀!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