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馨儿她已经知错了!打她的手心、罚她抄书!禁足!都可以!但通州实在苦寒,我实在不忍心她孤身一人去。”康秀郡主哭的泪眼涟涟。一想到白睬馨要自己孤身一人前去受苦,她只感觉自己的心也要跟着碎了。

“母亲!您说你不忍心看着白睬馨独身一人,可您想过没有幺幺也是独身一人,过了十几年!”

听见康秀郡主的话,谢景琰猛然站起,心中满心满眼都是对母亲康秀郡主的失望。

他能理解自幼被名师教导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