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有语儿一个孩子,那是她花了半条命才得来的孩子。
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她宛如用自己生命的精血在灌溉着这朵娇花。
可是这些人,他们是语儿的亲生父亲,是血缘手足!
但他们做了什么呢?
害她!辱她!无情的利用抛弃她!
冀夫人将手中的火折子重重一摔,地上的火油遇上火星子立刻就燃起了一道灼人的火墙。
“唔唔唔!”
“唔唔!”
丁娇甜几人害怕的疯狂挣扎着,可身上几指粗的麻绳丝毫没有影响。
毕竟,他们姓丁,不姓谢。
很快,离的近的火舌顺着丁娇甜的长发烧到了她的身上。
炽热的痛感让丁娇甜在地上仿佛打着滚,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扑灭身上的火焰。
但很可惜,没有什么用。
在闻到自己皮肉被高温烤制后的特殊腥臭味,丁娇甜已经被痛的恍惚。
她突然想起自己六岁那年。
那时候正是上元节,曹姨娘给她买了一盏非常可爱的兔子灯,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