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避开脸,不敢去看谢邀的神情。
她知道她这样做很是卑劣,但是她没有办法,她不可以失了清白的。
她不像谢二小姐命好,有一个声望极高的战神祖父,还生于权势滔天的谢家,她的父兄那么疼她,必然不会不管她的。
但她不同!父皇本就不在意她,她更无得势的外家,如今好不容易能有一点点能够嫁予那人的妄念,若再失了贞,那么等待她的就是万劫不复了。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急促的气息和惊人的灼热让人似乎连呼吸都困难了。
谢邀的头垂着,似乎已经是被药性折磨的昏了过去,因为某些人的原因,给谢邀下的药量极重,几乎是陆然的三倍。
大掌急不可耐的撕开谢邀本就轻薄的衣襟,露出里面淡色的小衣,令人作呕的唇舌沿着谢邀的脖子不停舔舐着往下。
就在即将要触碰到禁区的时候。
“砰!”
男人的头颅软软的倒在谢邀的颈边,双目紧闭,显然是昏过去了。
谢邀收回已经手掌骨骼外翻扭曲的不成样子的手,强撑着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男人掉下床塌,发出老大一声闷响。
陆然惊恐的看着谢邀面无表情的用同样的方法,强行拧断自己的手脚,挣出束缚后再掰回去。
骨骼错位的咔嗒声让陆然毛骨悚然,她是知道骨断后是有多痛的,她没想到谢邀竟然能对自己这么狠。
但其实谢邀也不想这么对自己,但她现在中了药,做不到全盛时期徒手就能捏断铁链的地步。
等到最后一只脚脱了困,谢邀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比起生生折断自己的手脚的疼痛来说,那股一直在自己身体内窜来窜去的药性才是最折磨人的。
甚至说,还好有这种疼痛,才能让她险险保持着理智。
谢邀踉跄着下了床,试了试果然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谢二姑娘!” 陆然看着谢邀的动作连忙开口唤她。
她怕谢邀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了,她还被绑着,就算苏格里现在对她做不了什么,但等有人发现,她还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谢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后去看房间内唯一一扇小窗。
那扇小窗因为开的高,所以谢邀猜测可能并未完全封死。
她轻巧的爬上衣柜,试着去推那扇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