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监牢内
环境并没有谢邀想象的那样可怕,但也绝不是干净舒适的存在。
“谢小姐、谢统领!”
陆衍的手下站在门口迎着二人进去。
哪怕是在白日,晴朗的阳光也只不过吝啬的洒下几缕,透过昏暗牢房的小窗,照在敖本的脸上。
他此刻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各种酷刑的伤痕透过破碎的囚衣露出来,显得分外骇人。
“你手下的那群人可没你嘴巴这么硬,你倒是不愿意说实话吗?”
陆衍修长好看的手缓缓抚去自己眼角上沾染的一滴血珠,不紧不慢的开口。
那群长生教众,几乎知道的都招了,只有眼前的这个人,不管什么办法都已经在他身上用过了,还是油盐不进,不肯多说一个字。
“我记得你家还有一个病弱的女儿吧。现在也被关押在大理寺监牢内,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像她的父亲一样,骨头也是这么硬呢。”
牢房门打开,谢邀等人入了内。
听见谢邀提起他的女儿,敖本却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曾沾染过我做的一切,她本就是无辜的,难不成大夏王爷和一生忠肝义胆的战神之后也是这等胡乱对无辜百姓用大刑的卑劣之人吗?”
“若是传出去,当真是惹天下人耻笑!”
敖本直直的抬起头看着谢邀。
“我们当然不会对无辜之人下手。”谢邀走近。
“但祸不及子女的情况是惠也不及子女。”
“听说你女儿本来从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几乎重到需要整日用人参吊着命,但从她十岁那年却是得了一个好方子,一直按那个方子吃着,如今倒是能偶尔下地行走了呢。”
“让我猜猜,那药方里,又会是新加了什么东西?”
“那敖小姐…她自己知道吗?”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