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在隐隐发凉了。

“这么说,你们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了?”皇帝有些不悦。

“谢邀呢?当时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要给朕查出真凶吗!”

皇帝重重的一拍桌子,显然已经是极为不悦了。

“圣上喜怒,臣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谢邀站出来拱手道。

这下不止大理寺的官员,就连赤北的使臣都望了过来。

“哦?那凶手是谁?”

“启禀皇上!凶手就是赤北的巫教!”

“你胡说!”

还没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黑袍男人就率先跳出来反驳道。

“哦?使者这么激动,可是也知道你们赤北的巫教手也伸的太长了,竟然连自家的大王子都不放过。”谢邀脸上义愤填膺,颇有一派正义执言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我看就是你们大夏无能!查不出真凶,所以才随意的攀扯其他人!” 黑袍使者气愤不已,若不是旁边的人拉着,他怕都是要冲上来与谢邀当面理论。

“哦?照这个说法,使者倒是很护着这个巫教嘛!” 谢邀笑了。

巫教乃是大国师叛离了赤北王所创立的组织,这么多年还分走了大半赤北王廷的权利,按理来说,二者应该水火不容才对。

但是如今这黑袍使者却是一口袒护。

而黑袍男人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咳了两声辩解道:“无论如何,人是在你们大夏死的,如今你们找不出凶手,却还找借口,莫非真当我赤北无人了不成?”

“圣上!正是因为这大王子死在我大夏国境内,试想一下,如今我大夏和赤北正在商议和谈之事,这王子更是即将迎娶我朝公主,若此时大王子出事,不仅伤了两国和气,更是容易反目成仇!”

“而其中,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必定是希望看到这一幕的!巫教又在赤北独揽王权如此多年,若说谁不想看到赤北和大夏重归于好,这巫教定是脱不了关系!”

谢邀说的斩钉截铁,而一旁的黑袍使者脸都绿了。

“你这....你这分明是...”他想解释些什么,可又说不出来,因为在明面上,这个理由是站得住脚的。

比起现在一无所获的案情进展,现在把所有责任撇到巫教的身上是对大夏最明智的选择。

皇帝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言之有理!”

“这巫教当真是其心可诛!”

皇帝重重一拍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