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琰和谢震业在边境现在生死未明。
作为一个母亲,她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再去犯险。
更何况如今谢邀好不容易才对她解开一点芥蒂。
她们母女二人好不容易才能安稳幸福的相处一段时间,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再多看看她。
若是她也出了什么事。
那康秀郡主觉得自己是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但谢邀显得却没有那么悲观。
她扶住一脸担忧的康秀郡主:“父亲和大哥有难,大夏有难,我谢家理应临危受命。”
“母亲忘记了,我可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儿,当初您派了十几个丫鬟小厮不也没按住我吗?我不会有事的。”
谢邀俏皮的朝她挤了挤眼角。
康秀郡主被她这么一旧事重提,也阻拦不下去了。
她只恨自己闺阁时爱红妆不爱武装,如今不能亲自代女儿去前线。
只是临别前夕的镇国公府灯火通明。
康秀郡主几乎是将她能想到的隐患和危险都想到了。
她彻夜未眠的带领着下人们为谢邀备好了各种治疗瘴毒的药丸,还有一些保命的药材。
那架势几乎要掏空整个国公府的库存。
她还和慕福春一起做了不少谢邀爱吃又耐放的点心也给谢邀备着。
出发前,除了辎重的粮草,光谢邀自己的东西就占了一马车。
而谢邀也没拒绝。
只是挥别含泪的康秀郡主和慕福春他们后,转身就将马车里的各种东西分给了张正刚他们。
没错!
此行的路上,张正刚他们也跟着来了。
“谢小弟,你是不是也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古怪了?”
夜晚临时歇脚的营地里,张正刚拿着窝头看向身旁也正一脸凝重啃窝窝头的谢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