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鼻涕,鼻涕掉我脑袋上了啊!”
“咳咳,来福都有娘亲啦,那怎么能没有爹爹呢,不然……”镇国公看着儿子与妻子亲昵的模样清了清嗓子,故作持重道。
“爹爹刚才说来福去找娘亲就不陪我玩了,又没说来福去找爹爹会不陪我玩。”
同哥儿从娘亲怀里探出个小脑袋,气鼓鼓地道。
镇国公:“……”
船行数日,在一个码头停靠,一行人决定在此休整一日。入住下榻的客栈后,镇国公带着同哥儿出去采购特产。镇国公夫人因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便在客栈里歇息。
“夫人,有位自称是武安侯府的嬷嬷前来求见。”大丫头如意走进来道。
镇国公夫人诧异,武安侯是新贵,近几年靠着军功才封的侯爷,这次赵王造反,圣上便是调的武安侯前去平定,两府虽然没什么来往,但武安侯夫人林致是宣宁伯府的嫡长女,未出阁前她也曾在宴会上见过的,虽交情不深,却也算熟悉,她好奇问道:“可说了是何事?”
“那嬷嬷称是武安侯夫人身边的,姓辛。武安侯夫人十几日前生产,赶路伤了身子,在此休养了几天也没好。大夫说要用赤玄参入药,他们寻了几日也没买到。今日辛嬷嬷在码头认出了国公爷,想来咱们这碰碰运气,这才求上门来。”
“我记得咱们出京的时候带了三支赤玄参,在岳城时给了族长两支,你去将剩下的那支找来,再找些补气血的药,一起送来。”镇国公夫人听罢对大丫头吉祥道。
又对如意说:“快将辛嬷嬷请进来。”
没一会儿,一个身穿黛蓝色褂子的嬷嬷走了进来。看年龄约四十几岁,一张和气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色。
“见过国公夫人,奴婢来的冒昧,还请您见谅。”
“嬷嬷快快请坐,不知林姐姐怎样了?”
“我们夫人因路上生产,身体受损,行至这里实不便再挪动了。府医虽开了药方,可是这地方偏僻,药材采购不齐。老奴也是没办法了,想着来码头碰碰运气,看有无卖药的货商在此经过,没想到竟碰到了国公爷和夫人,这才斗胆求见。”辛嬷嬷一脸愁容道。
“嬷嬷不要着急,我这确实有一支赤玄参,已经叫人去找了,只是侯夫人不是应该在西南吗,怎的来了此地?”镇国公夫人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