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爷这些年吃过多少盐走过多少路,一听陈野和钟林的关系,便猜到事情的原委。
这太不把他们当回事儿了,心疼的拍拍司荼的手,颤抖着声音,“苦了你了,孩子,是我们识人不清,对不起你啊。“
司荼摇头,让叔爷别激动,扶着赶紧坐在躺椅上,又使唤陈野去将叔爷的水杯拿出来,陈野知道这是要支开他,有话要聊。
见人走开,司荼安慰道,“不委屈啊,外公,他条件比钟林更好呢,是咱们市的革委会主任呢,别说咱们村,咱们镇人家都管呢,这么大的官,我能嫁给人家,多幸运啊。”
叔爷知道这孩子心里怕是一直委屈着呢,只是为了让他不难过,这么宽慰他。
叹口气,“你不用瞒我,我知道,当时若不是真相上那个钟林了,你怎么会听你舅母的话,本就是委屈的嫁给钟林,没想到他们还能干出这般偷鸡摸狗的事儿。”
司荼想当初会答应嫁给钟林,确实有一丝悸动,可是更重要的还是想过上好日子,隐瞒住她的身份这个大雷。
知道叔爷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提起刚陈野拿来的东西,“看,外公,我们给你带什么来了?”
“你早上要是来不及,就泡一杯麦乳精喝,喝完了,我再给你买。”
“还有酒,等下回再回来,让陈野好好陪你喝一杯。”
叔爷看了一眼,摆摆手 ,“拿走,你们喝,事已至此,我也没有脸说什么了,你过的好,外公心里就能踏实。”
“但是,不要将一切都挂在他身上,你也要,立起来。”
这话暗指什么,司荼门清。
她也是这么想的,“好,外公,我都听你的。”
叔爷:“以后,好好的过日子,至于那些人,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