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乔心里觉得麻烦,往常来说要是逮到人,审问的事情肯定是杨栖来做,他负责行刑就行了,毕竟他不擅长用话术和人套话,他只会恐吓。
于是他冷不防地一出手,飞斧就凿在了莫桑裤裆前的椅子上,吓得他直接一哆嗦,差点没尿出来。
桑乔一招手,破军飞斧又被他召了回来,他在手里掂了掂,淡淡道:
“我的耐心很有限,我的准头也不是很好,下次这把斧子飞出去,就不知道会落在哪里了,莫桑。”
“你,你究竟是谁,凭什么抓我!你这种行为,是违反格林克共和国宪法的你知不知道……”
莫桑还在嘴硬,桑乔便又随手把斧子丢了出去,这次斧子擦着莫桑的耳朵飞到了墙上,还顺带削掉了他一点皮,惊得莫桑又哆嗦一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什么威河,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有很多钱,我还有妻子和孩子,求求你放我走吧……”
桑乔歪着头,看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看来你真的以为我很好糊弄?”
话音刚落,他就一斧子结结实实地劈在莫桑的肩膀上,其实本来这一下可以直接削掉他整条胳膊,但桑乔力度控制得很好,刚好是砍开了一半骨头,另一半还和身体接着的模样。
骨骼开裂、血肉横飞和惨叫声听得躲在暗处的金蜘蛛牙酸,看他这学弟平时不言不语的,还以为是老实人,没想到根本就是狠人一个啊!
以后可千万不能惹,他连自己人都砍啊!
“现在你记起来威河是谁,他想做什么了吗?”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
“噗!”
“啊!!!”
一斧子下去,莫桑左肩也成了开花馒头,他嗷一嗓子嚎得厉害,痛得直接昏了过去。
桑乔默默地擦掉了脸颊上的血,心想自己这么砍人应该问题不大,毕竟第六司派他来就是有让他解决叛徒的意思,西境的海翅子威河多年隐瞒西境的情报,已经有了叛国的嫌疑,他对威河这个嫌疑人的下线严刑逼供,谁也说不出来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