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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慎傅母:“今日不用上朝,公子怎么不多睡会儿。”
昨夜子时,傅母见袁慎屋里还亮着灯,心疼袁慎整日兼顾公务与学业太过劳神,难得休沐一日,特地吩咐下人打扫时小心些,别吵醒了袁慎。
没想到袁慎还是一大早就醒来了,且似乎打扮得格外隆重。
“傅母,今日是六公主生辰宴,我要进宫。”
“哟,瞧我这。”傅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记错日子了,这就叫人去备贺礼。”
袁慎忙拦住傅母,“傅母没记错,公主今年生辰将宴会提前了大半个月,我早就将贺礼都备好了,傅母不必操心。”
“原来是这样。公子今日穿的可是新衣?瞧着比平日更俊朗几分。”
“当真?”
傅母这话夸到了袁慎心坎里。
“当真!”
“傅母再帮我仔细瞧瞧,可有何处不妥?头上的发冠与这套新衣可相配,是否会太过突兀?腰间的玉佩要不要换一个更大些的?”
袁慎在傅母面前转了两圈。
傅母仔细瞧了瞧,点评:“公子这套新衣不错,很衬公子,头上的发冠正好相配,腰间的玉佩不宜过大,过大容易喧宾夺主,这样就很好。”
“可还有哪儿不妥?”
袁慎语气中染上了几分不确信。
“并无。公子定会在宴会中大放风采!老奴若再年轻个几十岁,定会想要嫁与公子这样的俊才!”
“傅母,过了。”
袁慎无奈。
傅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又言语诚恳道:“老奴说的都是实话!公子在老奴眼中就是最好的。”
“多谢傅母,但我想听傅母客观的意见,这很重要。”
袁慎的紧张之情言溢于表。
“公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在老奴眼中就是如此,老奴客观不来。不过,公子可是有心上人了,是哪家女娘?”
傅母止不住兴奋。
袁慎有心上人了,这可是好事啊!
“若有喜事,善见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傅母。”
袁慎并未透露心思。
“好,好。”
傅母满眼欣慰。
总算能看到他们家公子有在意的女娘了。
出发前,袁慎又问了他的随从,今日打扮有何不妥,得到随从否定的回答,他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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