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可以说我想要得到回报,或者说我努力这么久想要得到正反馈,或者委婉一点,总之......”周一诚拢了一下头发,艰难组织措辞,“你这样对一个男人说我要奖励很不对劲。”
周一诚那副为难解释的样子印在淡绿色的瞳孔,童执有些失望地垂下视线,然后又倔强地看向他:“那又怎么样?”
“我想要奖励。”童执说:“现在。”
“你没听我说话?”周一诚不解。
“听了。”
“那你听的懂我的意思吗?”
“听得懂。但是不改。”
“不改?”周一诚眨眨眼,他第一次听到这样话术,这种平静的疯感,蛮横且不讲理,理直气壮的,就好像说我错我不改,你能怎么样,感觉像个流氓。
但如果是童执,他可以试图理解,“你还得多练才行,我原本只是觉得你社恐,但是现在看来,你不但社恐,交流也是一个大问题。”
“所以可以要奖励了吗?”童执有些烦躁。
“你要什么?”
童执垂下眼眸想了一会儿,等到周一诚站的有些累了,他才开口,“我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