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一遇到就四散而逃,江滟月只能看见混乱的水流波动,连影都见不到。
江滟月后知后觉想起,人鱼是一出生就能手撕鲨鱼的人形天灾,海里的大家遇见了,要么舔要么逃,没有第三条路。
江滟月想通了关窍,再对上自家老公温柔宠溺的目光,胆子一下就大了起来。
也不要琉夏牵着抱着了,甚至让琉夏离远一点,不要妨碍她自由飞翔。
放飞自我的江滟月完全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心态,看什么都新鲜,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问一句不能吃,什么都想摸摸碰碰。
带着尖帽子的角石要看看人家帽子里是不是都是肉,好好趴在海床上等着自助餐上门的滤食动物给人家翻过来。
海里可不止有鱼类,还有长着各种长触手的软体动物,大多带有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发出爆鸣的吸盘。
san值掉光也不能怪别人,毕竟海洋里的动物不会为人类审美而服务,能长的好吃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是滟滟,我们在约会。”琉夏不是很愿意帮眼前这只虎鲸抠身上藤壶,这小子上来就翻肚皮,让自己老婆趴在它身上游了好久。
并不是所有虎鲸都是兽人,虎鲸兽人数量很少,大部分虎鲸都是普通动物,但它们依然很聪明。
“约会就不能帮虎鲸抠藤壶吗?”江滟月已经拿出小刀认真工作了,她用【鉴定】看过,这种藤壶是无毒的,而且是顶级海鲜,炒饭很好吃。
“你都没帮我抠过藤壶。”这要是一只虎鲸兽人,琉夏早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江滟月只能知道虎鲸表达的大致意思,表达亲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