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不快乐,就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去处理这样内心上的矛盾。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学校要牺牲老师们的身心健康去追求那些荣誉。
学校当时一直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我谈话。但是他越找我谈话,这个内心的冲突就会无限的被放大。
我就更没有办法去处理这样的冲突,所以那个时候我就生病了。
我觉得那个时候的生病更像是一种设置好的。就是你到了这个点,你就是要生病了。就很奇妙。
因为那个时候的身心已经是到了一种我没有办法去承受的状态了。要么我就是心理坏掉,要么就是身体坏掉,就到了这种二选一的地步了。
我觉得越是身处其中的人,就会愈加的去仇恨他。因为我们可能更切身的感觉到了周边环境的变化,这个世界的变化。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一个不好的方向去发展。一切一切都变得更加的落后。
我弟他没有很强烈的这种感觉,是因为他还没有进入到这个社会,或者说即便他们这一代进入到了这个社会,他们没有经历过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没有见识到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是怎么样一点一点的崩坏的。
所以我觉得对他们心理上造成的影响还好。但是,像我这种身在其中,然后又不断感受的人,我觉得我是接受不了的。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所以,冲突总是要去有一个去处。
我的冲突就全部都指向异国总统。我觉得我活着就是为了等他下台,我要去看一下后人是如何去评价他的,他是怎么被钉到历史的耻辱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