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下肚,冷仙蕙便隐隐觉得身体不适了。
“陛下,妾身真的不能再喝了。”
第四杯,冷仙蕙感到自己眼神变模糊起来,谢昭的身影在眼中,仿佛有些巨大的吸引力,让她心底生出一种极度的渴望——她好爱这个男人,她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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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体内另一种极为冷静的情绪又在抗拒,两相纠缠下,让冷仙蕙头脑抽痛起来。
她蓦然撑桌起身,咬出血的舌头,刺痛感让她神思清明一瞬,“陛下,妾身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她顾不得谢昭是否会因此怀疑酒水的问题,连侍女都忘了,独自跑了出去。
弯月给谢昭告了罪,也立即追了上去。
谢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意没有丝毫变化,他将酒壶递给小有子,“让四弟妹看看吧。”
说吧,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抬脚出门:“冷嫔身子不适,朕应当要陪在她身边,好好宽慰一下。”
谢昭带着人到翊坤宫时,冷仙蕙的寝殿殿门被关的紧密严实,门口连个守门的宫人都没有。
谢昭没有出声叫里面的人,他静静看着那扇门,面上挂着担忧着急的神色。
“宋言,把殿门撞开。”
宋言微微颔首,立即招来几个侍卫,大家一同蓄力,殿门轰的一声被撞开了。
弯月一脸怒色的出来,“哪个混账不要命了,竟然敢强闯娘娘的寝殿!”
“是朕这个混账东西。”
谢昭朝她微微一笑,逆着月色从暗影处一步步走到一脸震惊的弯月面前。
许是殿内昏暗,洒进来的月色幽冷,弯月的面色有些发白。
“陛下!奴婢口无遮拦,请陛下恕罪!”
眼看谢昭要走近了,她赶紧挡在他面前跪下。
谢昭看都未看她一眼,径直绕过她,仍要往里去,“爱妃身体不适,怎么不叫太医?”
弯月起身再次走到谢昭面前跪下拦住,“陛下,娘娘只是饮酒过多,一时想起了家中亲人,心中难受,并无大碍,不用劳烦太医。”
“陛下您龙体贵重,娘娘不想让陛下为她烦忧,还请陛下体谅娘娘的一番苦心,移驾别处吧。”
谢昭这下步子停了下来,他垂眼,站在一窗月色中,俯视着她,“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