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害怕了,那针其实并不疼,就是有一点胀,不过那针好可怕啊,每一针下来他都心惊胆战。
不过他不想说,他是一个男子汉,不仅要保护娘,还要保护表姐,娘说男子汉不可以哭,眼泪代表脆弱。
他不弱,他是除了爹爹外最大最大的男子汉。
他要勇敢,只是扎针而已,只是扎针而已……
“真的吗?”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
“真的!”
宫子羽吞了一口口水,坚强的点头,脸上的银针颤颤巍巍。
漪兰终于笑了,似云开见月一般惊艳,“子羽你真好。”
“来吧!”宫子羽红着脸,大义凛然的闭眼。
她轻轻一笑,走到他旁边抬手在他头上落下了最后一针,手法极快,快的宫子羽甚至还没什么感觉。
“好了。”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睁眼,“好……好了?”
“我先前说了最后一针便是最后一针,没骗你吧?”
她就站在他面前笑,皎洁柔嫩似枝头新开梨花。
宫子羽也跟着笑,笑弯了一双眼,“嗯!”
“有什么感觉吗?”她轻捻了一根银针。
“嗯……有一点胀,也有一点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