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这样问,看来是遇见这样一种连她都看不出来的毒了。
连她都看不出来……
月公子沉吟,“这样的毒有,可人行有迹,毒也如此,毒行有伤,凡是毒,尤其是这种定期发作的毒,好似一颗种子,不可能完全无踪迹可寻,除非……”
他似想到了什么,忽然一顿,漪兰连忙问。
“除非什么?”
她紧紧的看着他,杏眸漾起了波澜,似银河入眸,动人心弦。
月公子纵然心有所属,也也一瞬本能心动。
他偏过头,不敢看她,“除非这根本不是毒。”
“不是毒?”
漪兰没发现他的异常,脑海中像有一道灵光闪过,快的让她来不及捕捉。
月公子沉默了片刻,终还是沉声道,“不仅是毒,良药药性过烈也会使人极其痛苦,且因不是毒,令人难以发觉。”
“天色已经很晚了,漪兰姑娘,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