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额角跳动,压抑怒火,“你胡说什么!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看着眼前失了平静的人,虞紫鸢心里一冷。
“我不可理喻?江枫眠你敢说你对她没一点感情?”
“没感情他们会宁肯在外漂泊也不肯留在江家?”
“江枫眠,你当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
兄弟?虞紫鸢都忍不住冷笑,他江枫眠自诩坦荡磊落,那眼神又怎么会追随别人的妻子?记得人家每一个喜好,对着她的事比人家丈夫还紧张,对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平静疏离的仿佛不是最亲密的枕边人,而是不相熟的客人一样。
他到底是聋了瞎了还是傻了,还是当别人傻?
外面风言风语他听不见吗?
是,魏长泽是他的好兄弟,平时也冷漠寡言,可再怎么淡漠的人也不会容忍自己妻子一直被人觊觎,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兄弟,妻子还因此被人议论。
他江枫眠还真以为是她虞紫鸢容不下人吗?
魏长泽夫妻一出事,他就马不停蹄出门去找人,什么也不管,一去好几个月。
回来过不了多久又走,整个莲花坞一应事物,包括弟子,都是她在管,他江枫眠担一个宗主的名头又做什么了?
他总是担心那个叫魏婴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倒是不管不顾了。
阿澄长这么大,他一共又陪了他多少天?
孩子们的疏离陌生他都看不见,一心只有那个叫魏婴的孩子。
她所受一切委屈冷落她不怨谁,谁让当初联姻之时她明知他心里有人依然喜欢他,点头答应了呢,她自己的选择她无怨无悔,可她的孩子却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江枫眠,你问问自己,你还配当江氏宗主、配当一个父亲吗?”
她一把拉开门,门外江澄吓得满脸泪水,却不敢哭出声的被姐姐抱在怀里,显然是全部听见了。
再远一点是穿着江氏九瓣莲紫衣的江氏弟子。
显然是听见动静担心之下,这才过来的。
虞紫鸢明显顿了一下,继续大步离开,扔下一句。
“你要走就走,这是你云梦江氏,不是我眉山虞氏,你这个宗主都不管不顾了,我这个虞夫人也没有理由管。”
虞夫人三个字却是讽刺。
堂堂云梦江氏的宗主夫人,却被人称作虞夫人。
是因为江枫眠的态度,他对夫人的冷淡,给了外人这么一个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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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夫人他是不喜的,沉默接受下是排斥的。
所以虞紫鸢是虞夫人,而不是江夫人。
江澄怯生生看了一眼无比陌生的父亲,从姐姐怀里下来迈着小短腿追母亲。
“阿娘,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