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眨了眨眼睛,笑道:“不过,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有够狼狈的。”
听此,苦荷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赶忙行了个佛礼。
“不知仁心姑娘可知道司徒兄和其他人去哪里了?我怎会没有跟他们一起被那二人搬走了。”
仁心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那朵从路边摘来的野花,眼眸中闪烁着那莫名的光芒。
“那两个大傻子把其他人都搬走了,可其中一个为了喝点酒,竟然把你这桶血缸与酒缸调换了,所以啊,你是没有机会与你的好兄弟们同生共死了。”
仁心的声音在此刻的夜晚之中显得十分冰冷。听到此,苦荷大师不由叹了口气。
“唉,命该如此啊!”
说着,他就要转身。突然仁心喝道:“站住!”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有一种别样的威严。苦荷大师转过生,好奇的看向眼前似乎与平日呆呆的模样截然相反的仁心。
问道:“仁心姑娘可有其他吩咐?”
“寒山寺北绝林崖上那老和尚隐居了多少年?当了多少年的缩头乌龟?呵呵。”
仁心的笑声凉凉的,一改往日的纯善,竟有一种独属于叶阑珊的阴森之感。
“你说的是我的师叔,姑娘可切莫打狂语,这样称呼人可不礼貌。”
苦荷一脸严肃的看向坐于墙头,笑着斜睨着他的女子。
“我说话虽说不讲究什么礼貌不礼貌的,可你那位师叔可是还欠着我不少的人情呢。”
说着,那仁心微微一笑,手中的袖子一翻,那苦荷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道青色的迷烟竟直直的朝苦荷扑来,他本想躲避,可刚刚想运转轻功往外逃出时,他只觉眼前一黑,便就这样晕了过去。
天光渐渐转明,晋国公府的门口,一辆马车静静地停着。洪绯火站在马车前,思绪万千,她与司徒登科并肩而立。
黎明的第一缕晨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坚毅而深邃的轮廓。司徒登科转头望向身后那庄严而神秘的大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复杂。他轻声问道:“师姐,我们为何要这么早就离开晋国公府?”
洪绯火深吸一口气,感慨道:“唉,风雨欲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