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青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再继续向司徒登科追问,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司徒登科的肩膀道:
“年轻人,有时候太过执着于某些东西反而会失去更多。
说完,伏青牛转身离去,留下司徒登科和一旁的洛空和冯婉婉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位前辈说话好深奥啊,洛空揉揉脑袋,不由自主的说道。
“哼!故弄玄虚!”
冯婉婉一甩头上的小辫子转身离去。
红线馆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
可此刻在京城之中,要论数得上名号的大寺院,那城中的百姓必会提一嘴国安寺。而此刻的国安寺内,古木参天,清晨的寺院被淡淡的晨雾笼罩,显得庄严肃穆。
和尚早已齐聚在佛殿前,开始了一天的修行。佛殿内,念诵经文的声音此起彼伏,嗡嗡作响,似乎能够震动整个大殿,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主持正端坐在大殿中央,身着一袭红色的袈裟,手捧经书,闭目诵经。
他的脸上带着慈悲之色,口中念念有词,神情专注。突然,他睁开眼睛,望向大殿中央的佛陀,轻叹一声:“阿弥陀佛,苦海难渡。”
就在这时,一个清亮的女声突然从和尚们的头顶响起:“你这佛寺念经的和尚倒是不少,但他们念的到底是佛经,还是他们心中的欲望呢?”
众和尚闻言,纷纷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清丽女子站在佛殿的栋梁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
白衣女子的出现让众和尚惊讶不已,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