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杨不二,每一次皮鞭的落下,都伴随着他痛苦的惨叫声。
东山浩则是沉默地承受着,尽管汗水和血迹已经混合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目光依旧坚毅。
在另一侧,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他似乎对眼前的场景并不感到满意,甚至有些不耐烦。
他掏了掏耳朵,冷冷地问向一旁的手下:“打了多久了、怎么还不招认?
一旁的手下听此赶忙回道:“这几个人的骨头硬得很,就是不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上水刑吧?”
男子声音淡淡的说道。这位手下听到这句后,身体不由得一抖,但还是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是,不这样做,他们是永远都不会招供的。”
这位手下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显然他也对目前的状况感到无奈。
黑袍男子听后,使了个眼色,那几个黑衣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走到一旁,费力地挪开了一个石缸。
那是一个极大的水缸,类似于平头百姓家用来接雨水、盛放日用水的容器。水缸里的水还算清澈,几个黑衣人吃力地将水缸抬到了黑袍男子不远处。
黑袍男子高傲地指了指水缸,冷声的说道:“先让他尝尝这水刑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