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可以斩杀它的!”
岁岁的灵力注入长剑,银白色的光芒愈发地刺眼。
这般不管不顾的进攻,即便她斩杀了野兽,野兽垂死时过于激烈的挣扎,也会把她甩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
虽知这是相柳给岁岁的历练,可是看着岁岁处于危险,随时会摔落在地,白泽再顾不得其他,摊开掌心,金色的光芒急聚在他手中,又幻成一条条碗口粗的金色枷锁,直冲野兽而去。
金黄色的枷锁,有的缠住野兽的脖子,有的牢牢捆住它的四肢,还有的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它的身躯。白泽一握拳,所有的枷锁都急速地收紧,野兽再也动弹不得。
“岁岁,下来。”白泽仰头轻唤。
岁岁拔出长剑,笑着从野兽的背上一跃而下。
“你方才攻得太心急了。”白泽抬手擦拭她额头的细汗,又忍不住低声责备,“背脊不是它的要害,你既不能一击致命,还会引发它更剧烈的挣扎。若是真的遇到敌人,可能还会与你争个鱼死网破。”
岁岁吐吐舌头,“让我再试一次。”
白泽点点头,袍袖轻轻挥过,野兽身上的锁链都化作萤光飘散。
岁岁再次挥剑上前,光芒变幻,在躲开野兽攻击的同时,这一次岁岁的进攻比上一次更狠戾,每一剑都直指野兽的要害。先是眼睛和喉咙,又是在厚实的毛发下隐隐跳动的心脏。
很快野兽显出明显的败迹,随着一道银白色的光影自野兽的胸前穿过,贯穿它的整个身躯,迷雾散尽,阴沉的天空里,阳光瞬间铺洒下来。
野兽消失不见,岁岁回头朝着白泽甜甜的笑,仿佛一个在等着赞许的孩子。
白泽嘴角的笑意还未漫开,又瞬间凝固。
只是一瞬间,白泽已站在岁岁身前,把她严严实实地护进怀中,又揽着她侧身避过一道银白色的光芒。
相柳举着冰晶弯刀,冷冷地看着他们。阵阵寒光自弯刀上闪过,刀刃仿佛随时会再一次劈下。
“心不在焉!”相柳收起弯刀,训斥岁岁,“若是遇到真的敌人,你早不知死了几回了!”
“是我失职,教授无方。”白泽把岁岁护在身后,谦逊地说。
相柳冷哼一声,又伸手,“把你的剑给我。”
岁岁迟疑一瞬,把长剑递给相柳。
“这是谁赠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