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后颈的手掌紧了一下,姜翎月只感觉有热意顺着他的掌心传递过来,呼吸顿了顿,声音放软了些,“臣妾会改的。”
“会改…”祁君逸听的笑了,问她,“打算如何改?”
“……臣妾,”姜翎月一默,乖顺道:“臣妾会胆大些,不再怕您。”
祁君逸满意的嗯了声,握住她后颈的手收拢,将人揽紧了些,低头将唇贴在她额上。
姜翎月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说来,这人也是怪,他好似就爱看她以下犯上。
前世她初入宫时,唯恐行差踏错一步,是个很谨慎的性子,后来变得有些骄纵,都是这人一点一点惯出来的。
她猜测过,大概是……他的那位陈姑娘,就是个骄纵大胆的性子?
寝衣系带被扯开,祁君逸的手探了进去,顺着腰线缓缓摩挲。
姜翎月呼吸一滞,身体渐渐发僵。
她的变化这样明显,祁君逸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动作顿住,自她锁骨处抬头。
见这姑娘额间都渗出一层薄汗,眉头微蹙,“怎么了?”
“臣妾没事。”姜翎月微微摇头,伸臂攀上他的脖颈,主动将自己贴上去。
祁君逸握住她手腕,垂眸细细瞧了她一会儿,最后将目光停在她脖颈那块红痕上,
良久,他道:“累着了?”
确实,一连三天他没让她歇过一晚,今儿白日她又搬迁……
还是个小姑娘呢,是他不够体恤她。
姜翎月抿了抿唇,低低嗯了声,小声道:“是有些疲乏。”
祁君逸挑眉,“还行,总算没跟朕见外。”
说着,他轻叹口气,略微平复了下欲念,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又将人重新抱进怀里,手抚上她后颈,拇指缓缓摩挲她颈侧的红痕,道:“以后身体不舒服就直说,朕用不着你忍着不适伺候。”
他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沙哑,可语调却是温柔缱绻。
话一入耳,姜翎月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攥紧,差点就要停止跳动。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见这句话。
前世,她缠绵病榻不能侍奉时,他也曾说过相似的话宽慰她。
……所以,她的那个荒诞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