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逸笑了下,不答反问:“朕这个点不该过来?”
那笑绝对不是高兴。
姜翎月一下子正了神色,“臣妾并无此意。”
“哦?”祁君逸笑意愈浓,“那爱妃是什么意思?”
姜翎月道:“陛下乃九五之尊,天下何处都去得。”
“朕问的不是这个,”他面色淡了下来,“爱妃不如好好想想,朕想听什么。”
言罢,他未等她的答话,放下茶盏,起身去了浴房,徒留姜翎月呆坐茶案前,满心茫然。
他生的不是惠妃的气?
还是在惠妃那儿气不顺,拿她发作?
总不能真的气她没有等他回来用膳吧?
……他究竟想听什么?
姜翎月百思不得其解,一时之间只觉得这人比前世更难伺候。
一旁候着的钱嬷嬷上前道:“主子娘娘,该就寝了。”
陛下都去沐浴了,怎好叫他久等。
宁安宫主卧浴房不止一间,后殿还有汤泉池。
不过昨日在汤泉池的荒唐,让姜翎月最近一个月都没有泡汤泉的打算。
她起身朝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