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
将那些委屈、怨怼、所有的芥蒂都说出来。
别生分了。
“陛下言重了,”
姜翎月被他亲的心烦意乱,勉强偏头躲开耳旁灼热的吐息,方才镇定道:“臣妾入宫才多久,您待臣妾荣宠至极,臣妾并非不知好歹的人,岂会对您心存误会,只有刖麝,叫臣妾略有疑虑罢了。”
早知道这姑娘倔,认定的事,绝无可能三言两语就被打动。
闻言,祁君逸也没恼,他自她颈窝中抬头,静静的看着她,眼眶还是红的。
姜翎月扫了眼后,匆匆避开。
这一回,他没在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而是将目光顺势落在她的侧脸上,深深的看着。
只把姜翎月看的浑身发毛,以为他又要发疯。
好在他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了下来,并没有再继续失控。
只是就静静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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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道:“月月当真不记得前世的事?”
“陛下明鉴,”姜翎月摇头道:“臣妾只在话本子里见过前世今生。”
“好,”祁君逸应了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将人从秋千上直接拽起来。
姜翎月只觉得腰间一紧,尚未反应过来,肩膀就被握住身体往后转,两人终于面对面。
祁君逸冲着她微微一笑,然后扣着她的腰将人抵在了一旁的梧桐树干上,自己一整个贴了上来,低下头道:“既然月月只对刖麝有疑虑,那我就先给你说说刖麝,你有兴趣听一听吗?”
只隔着几层轻薄的布料,两人贴的严丝合缝。
姜翎月瞪大眼,手抵在他的胸口,急忙道:“陛下不可!”
这并不是在殿内,而是在庭院中,虽然没有奴仆在旁伺候,但这可是露天的情况下。
岂能如此……
“怕什么,我又不在这儿乱来。”祁君逸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笑道:“乖,想不想听?”
他笑的眉清目朗,好看极了,偏偏姜翎月根本不上套,“对于刖麝,陛下不是解释过了吗?”
还真是警惕。
祁君逸笑着摇头,“刚刚解释的是今生为何要对你用刖麝,现在想告诉你的是前世的事。”
知道这姑娘打定主意不肯松口了,他也不等她答话,自顾自道:“你不是不知道咱们前世的情缘吗,我都说给你听可好?”
“……”姜翎月抿着唇,没说话。
那一脸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的表情。给祁君逸看的又笑了,“演的还挺像,你不承认我又不逼你,别演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语气轻哄:“好姑娘,那我就配合你一下,当你真的没有那些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