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他怕她伤怀,箍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哄道:“咱们的孩子很懂事,知道心疼母亲,在你我还没有发现前,就离开了,对你身体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只是,即便如此,在神仙醉的影响下,依旧渐渐病入膏肓。
“孩子离开后,你日思夜想,想要再度有孕,但你身体未曾修养好,后来更是诊断出了身中神仙醉,……这便有了刖麝。”
说到这儿,祁君逸顿了顿,低低道:“这事儿我瞒着你是我不对,但我瞒着你时,并不知道神仙醉的事。”
他一直以为她的身体,只需要认真调养,就能恢复如初。
等她能够受孕,他自然会将刖麝停用。
说起来,确实怪他。
他说一不二,独断专行惯了,做出的决断,满朝文武就算不理解,也不会有什么质疑,只会去揣摩他这么做的用意,好生领悟会不会有更深层的意思。
他生来尊贵,从小到大,连跟人解释的习惯都从未有过,更遑论是民间夫妻过日子的那种,互相商量着来的想法。
刖麝事件就是这样。
她陷入丧子之痛,心心念念的想着将离开的孩子再怀上。
他心疼的很,怎么忍心戳破她的幻想。
左右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让她心怀期待,或许身体还好的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