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被冤枉的怒火再度生起,燃烧了姜翎月的眼眸,“你再问一百遍,我也是那句话,没亲过!”
“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总要逼我承认这个!”
气的狠了,豹子胆也长了出来,她伸手猛地用力掐了把他的胳膊,
可皇帝陛下胳膊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掐不疼他不说,反倒弄疼了她自己的手。
收回的手被握住,祁君逸轻轻揉着她的指尖,面色不知何时缓和了些。
“既然没亲过,那你好好说说,怎么撩拨他的?”
显然,皇帝陛下对于那句,‘主动撩拨’、‘勾得他魂不守舍’、十分耿耿于怀。
今日才知,原来和陈子泝的那段情,竟然还是她主动的。
很多事情不能细想。
越想,杀意越是泛滥。
才缓和的面色又冷了下来,周身气压低沉。
姜翎月小心脏早被他这屡番变化,给弄的七上八下。
只觉得往后的日子要陪在这样喜怒无常的人身边一辈子,真是一片黑暗。
她反骨一起,颇有些生无可恋道:“陛下如此介意我跟陈子泝的前情,不如干脆将我一块儿处死吧。”
祁君逸眉头一蹙,下意识斥道:“不许胡说。”
“我胡说了吗?”姜翎月道:“陛下屡番逼问,难道不是介意我同陈子泝的那两年?”
他自己亲口说的,他过不去这个坎。
“可惜,这件事已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姜翎月何尝不后悔,“若早知自己有朝一日会入宫,我绝对不会跟陈子泝有任何瓜葛,但事已至此,我后悔也无用。”
“农庄两年相处,的确解释不清,陛下猜疑无可厚非,”
她苦笑道:“今日陛下能因为猜疑我和陈子泝有染而要他的命,或许过个几年,对我这点子新鲜劲没了,也能狠下心赐死我,不如现在一步到位……”
“住嘴!”祁君逸再也听不下去,“为了救他的命,你连胡说八道都学会了。”
姜翎月当然不会住嘴,她不过一顿,就继续道:“我句句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
祁君逸眉心突突直跳,咬着牙瞪她许久,竟然生生气笑了,“你的肺腑之言就是叫朕赐死你?”
他勒紧她的腰直接将人摁在窗边的长椅上,自己倾身覆了上去。
“你放心,弄也只在榻上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