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内火旺盛,若再用了其他性热之物,容易直接就变成了欲火旺盛?
姜翎月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听着,只觉得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熬到李神医交代完,躬身告辞,就听见身边人开了口。
祁君逸语调轻缓,指腹摩挲着女孩细嫩的手背,极其自然道:“不知解毒期间,房事上可有避讳?”
话音入耳,姜翎月当即就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却被他死死扣住。
而另一边迂回半天的李神医却似正中下怀,急忙开了口,直白道:“血灵参大补,适度房事不但无需避讳,反倒更有利于挥发多余的药性。”
…………
等殿门被缓缓合拢,姜翎月面已经烫的不像话。
祁君逸伸手触了一下,忍不住笑了,“怎么就羞成这样,”
姜翎月拂开他,板着脸道:“你正经点。”
许是头一回被人说不正经,皇帝陛下愣了下,旋即伸手将人抱进怀里。
“正经什么?我可没打算跟你相敬如宾,”他啄了啄她的面颊,柔声道:“月月,咱们是要做恩爱夫妻的。”
最亲密的事,他们从前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以后也会如此。
他们不做君臣,只做夫妻。
想到李神医的话,他笑的不行,掰过她的下巴,狠狠亲了口她的唇,“等着,我一定给你把血灵参残留的药性都给你调好了。”
这话直白到让姜翎月火烧屁股般,‘腾’地一下,从他身上窜起来。
“用不着!”她抬手抹了把自己的唇,羞愤交加,“用不着你调!”
“那好,”祁君逸坐在椅上,狭长眼眸微微挑起,看着这个炸毛的姑娘,笑得风流肆意:‘等月月用得着,再给你调。”
“祁恒之!”姜翎月瞪着一双眼,像是不认识他,“你怎么变得这样了。”
油嘴滑舌,毫不正经。
哪里还是记忆中那个端方持重的皇帝,分明就是谁家纨绔浪荡的公子哥儿。
怎么变得这样了…
祁君逸轻声叹气,“以前就是太过假正经,这不,把心爱的姑娘都弄丢了。”
他唇角噙着笑意,索性坦白道:“其实吧,我以前心里也不太正经,每每见着你就想将你摁在怀里亲个够。”
亲着亲着就想将人剥干净,狠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