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嘴里絮絮叨叨的,手指朝着谢梦华指指点点,谢梦华懒得理她,趁乱挪到了离李建申稍微远些的地方,没想到那刘氏不依不饶,追过来接着说,
“你要和离便和离,带人来此找我儿麻烦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怎地?找到靠山了便领着人回来耀武扬威?呸,你算哪根葱,不过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罢了!”
谢梦华本不想理她,可见她越说越难听,便直接站到她面前,面色森冷,
“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怎么了?你还不是用的挺起劲儿,有本事把之前花我谢家,用我谢家的钱财都还给我,若是做不到,就别在这装什么高洁圣人!你到我谢家铺面裁制锦衣,取拿补品的时候怎么不这般尖酸刻薄呢?!我算哪根葱?”
谢梦华向前逼近,将刘氏逼的直往后退,“我告诉你我算哪根葱,我是妫州城首富谢家之女谢梦华,也是你县尉府的衣食父母!”
这句话说完,刘氏明显呆愣在那里,心中几番思量,忽然想起自己在外私放印子钱的事谢梦华是知晓的,若是被她在这时候说出去,这被旁人听了去不是给申儿添了麻烦?
她瞧着坊市间来往的人群渐渐都朝府门口聚了过来,不一会儿便将府门围成个圈,都伸着脖子看热闹,一时便住了嘴。
李建申看自己阿娘与谢梦华对峙在那里,从墨砚手中挣脱来行了过去,他心生无奈,这事本想自己处理,想将谢梦华哄回府去。自己的将来还要靠她才行,却不料阿娘这时候冲出来,真是添乱。
眼看着要打起来的场面就要偃旗息鼓,而李建申又是一脸紧张谢梦华的模样,孙巧莺和孙氏却是心里不愿,两人对视一眼,冲到刘氏身旁,对着谢梦华便开骂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如此与老太太说话?嫁给县尉半载都未能有孕,不孝顺婆母便罢了,未和离便在外过夜,你这样的女郎谁府里敢要?”
谢梦华没料想孙氏会将这些话如此说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见琥珀从旁窜出,一巴掌扇在了孙氏的脸上,
“老虔婆,早就看不惯你了!你算什么东西,敢跟娘子这般说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告诉你,打你这一巴掌就是给你点记性,下次看着我们娘子就绕道走,小心我见你一次扇你一次!”
“你怎么动手打人呢?”孙巧莺倒是想还手,可眼见李建申行了过来,她便硬挤出几滴眼泪,“哎呀,姑母,您脸都肿了!”
孙氏一听这话,当下脑中一冲,上前与琥珀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