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姊姊,头不舒服,就不用想了,人生多烦恼,忘记过去,重新开始,难道不好吗,我们如今顶多在这里辛苦些,织布而已,何况你那个死鬼夫主也死了,等大赦天下,我们出去,去南阳郡,找到我阿材哥,去宋魏边境,去过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日子 。”
严道育失神的望着王鹦鹉,喃喃的说道:“无忧无虑,以后我真的能无忧无虑的和阿材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吗?”
王鹦鹉拉住严道育的手:“阿姊,我们一定可以的,如今你和我阿材哥只是暂时分别,相信阿兄也会在南阳郡日思夜想想着你的。”
就在这时,之前欺负过她的几个官婢再次出现在门口,她们眼神中带着挑衅与得意,准备再次找茬。其中一个领头的官婢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严寡妇吗?还活着呐,你丈夫都死了,还有脸活着?看来这脑袋硬得很,撞一下都没事。”
王鹦鹉见状,立刻挡在了严道育前面,用坚定的眼神直视那些官婢:“严姊姊受伤刚醒,你们不要再欺负她了,求你们了,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那些官婢对王鹦鹉的维护并不买账,她们冷嘲热讽地责骂:“你这个小蹄子,也配管我们的闲事?别以为自己能在这里救世济民,你不过也是个奴籍罢了!”她们的话语尖酸刻薄,直刺人心。
另一个官婢道“我当是哪个乡野丫头,原来是你呀王鹦鹉,你为了你未来的阿嫂,可是真上心,这不巧了,原来是王姘头的妹妹,你阿兄和严寡妇,男娼女盗,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处处可怜她,怎么不可怜可怜你自己。”
严道育看着王鹦鹉被一群人围着,场景却激起了她脑海中的一段模糊记忆。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与痛苦,随后紧闭双目,试图在混乱的记忆深处挖掘出更多的片段。
王鹦鹉看着严道育,她义正言辞地回应那些官婢说:“我是官婢不假,也不能被随意欺凌!严姊姊受伤昏迷,你们不仅不帮忙,还在此时欺负她,你们的良心何在,何况你也是奚官的官婢,大家都是贱籍,同样都是这奚官属的可怜之人,为何我们还要相互倾轧,难道不可悲吗。”
“悬崖...士兵...打斗...”严道育低语着,她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而迷茫,“我记得,我在蒋山上,周围都是拿着刀剑的士兵,他们围住了我。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我记得我是那么的无助,最后,我选择了跳下那座悬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严道育在病榻上,目睹官婢们对王鹦鹉的欺凌,内心的愤怒与记忆中的模糊画面交织在一起。她突然感觉到体内涌动着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力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她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