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休玄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以冷冽的口吻说:“哦?是吗?但宫中的传闻可是沸沸扬扬,你说……本王会信吗?”
刘休文看着四哥刘休玄对王鹦鹉的奚落,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他深知四哥一直对三哥心怀不满,但这样的争执在宫中只会徒增是非。于是,他淡淡地开口,试图平息这场风波。
“四哥,我们在此不过是享受片刻的宁静,何必将外面的纷扰带入此地。”刘休文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针锋相对?何况长幼有序,三哥比四哥虚长一岁,理应受到尊重。”
刘休文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王鹦鹉,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和理解。他继续说道:“至于鹦鹉,她只是昭宪宫一个普通的宫女,她的身份和地位都不足以成为我们争执的焦点。何来侧妃王妃之说?请四哥不要无中生有,给她带来不必要的困扰。”
刘休玄冷笑一声,目光在王鹦鹉和刘休文之间来回扫视,语气更加挑衅:“哦?是吗?那六弟你天天和三哥厮混,是不是也看上路阿姨宫里的宫女了?觉得她们漂亮,想效仿三哥,也找个宫女当广陵王妃?”
刘休文被刘休玄的话彻底激怒,他紧握拳头,目光中透露出愤怒和不满。但他知道在宫中动手的后果,只能强行压制住自己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四哥,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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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休玄听到刘休文的回应,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并没有停止对刘休文的讽刺,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击道:“六弟啊,我说话过分?三哥这几日禁足,外边那些风言风语多的是,可惜他都不知道,路阿姨的脸面都被三哥丢尽了。宫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在说三哥的事情。路阿姨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你天天和他混在一起,难道不怕阿父哪天看着心烦,把你轰到广陵去?”
刘休玄看到刘休文没有直接回应自己的讽刺,反而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他以为自己的话语已经让刘休文无言以对,于是继续挑衅道:“六弟啊,你说你叫休文吧,可是一点文人气都没有,天天只知道舞刀弄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舞枪弄剑,就能在阿父面前露脸了?要知道,在这宫里,没有文采的人,可是很难得到阿父的赏识的,就比如四叔那个庶人缺乏文采,你可别步他的后尘。”
刘休文也不甘示弱,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刘休玄,讽刺道:“四哥满腹经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人称小陆机,但若是索虏真的来袭,我倒要看看,你那些华丽的辞藻能否抵挡住敌人的刀剑。”
刘休龙站在一旁,脸色凝重,目睹着刘休玄和刘休文两人的争吵愈演愈烈。他们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个字都如同针尖一般刺入他的心中。他心中深感愧疚,因为他意识到这段时间自己的言行过于随意,可能无意间加剧了兄弟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