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鹦鹉失魂落魄地跟着罗浅浅和刘休龙,缓缓走在返回昭宪宫的路上。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紧紧吸引,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太子那渐渐模糊的背影,每一次回头都饱含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王鹦鹉的喉咙仿佛被一团棉花堵住,哽咽着说道:“都是我害得太子禁足罚跪,若不是因为我,太子殿下怎会遭此磨难。”她的声音颤抖不已,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随时都可能决堤而下。
走在一旁的刘休龙看着王鹦鹉这副模样,心中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方面,他为太子被禁足而暗自高兴,心里仿佛绽放着一朵绚烂的花。他嫉妒太子刘休远,为何自己被阿父禁足太庙之时,王鹦鹉从未给予半分关心?而刘休远一遭难,她却如此伤心欲绝。另一方面,他又对王鹦鹉的痴情感到心疼与无奈。刘休龙深知阿父的脾气,绝不允许王鹦鹉和太子再有往来。他心中暗忖:如此一来,以后王鹦鹉就是我的了。她定会看到我的好,以后也会一心一意地对我吧。
刘休龙微微皱起眉头,虽然心中醋意翻涌,但他知道今天王鹦鹉受了如此大的惊吓,于是轻声安慰道:“鹦鹉,莫要如此自责。你没事就好,大哥被禁足,并非全是你的过错。他行事却太过鲁莽冲动,为了你竟不惜触怒阿父,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若真为你着想,就该更加谨慎行事,而不是这般不计后果。你看他如今被罚跪禁足,又如何能护你周全呢?没关系,本王会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一丝伤害。”说着,他轻轻靠近王鹦鹉,微微侧身挡住了一些风,仿佛在为王鹦鹉遮风挡雨一般。
王鹦鹉轻轻摇了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泣不成声地说道:“殿下,您不明白。若不是太子殿下救我,何至于被皇上大怒,罚跪禁足。都是奴婢不好。”
刘休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机,他继续蛊惑道:“鹦鹉,你可知道,大哥他也快娶太子妃了,那殷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自前晋起就烜赫一时,太子妃的阿翁可是中书令。你与他,终究是不可能的。还是放下吧,看看我,我会一直对你好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又夹杂着些许温柔。说着,他伸出手,轻轻地为王鹦鹉擦去脸上的泪水,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停留了片刻。
罗浅浅看着武陵王对王鹦鹉的举动,心中满是担忧与醋意。她深知武陵王对王鹦鹉的情意,而自己却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