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吉利。”乐娆靠着沙发,两眼无声地望着天花板,轻笑了一声,“是我出生的日子。”
封苓苓那边迎来了很长一阵的沉默。
她知道乐娆亲生母亲的忌日是哪天,也知道乐娆从来不过生日,这是乐娆不愿意谈起的过往,所以封苓苓从来不过问这些伤心事儿,也不知道十二月十八号就是她的出生日期。
她们认识挺多年了,现在回想起来,每年的十二月十八号她们在做什么呢。
好像那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的日子,乐娆从来没有表现过悲伤和过激的情绪,以至于封苓苓一直都没有发现过这个日期的不同。
“怎么就不吉利了?”封苓苓的眼眶有些发热,因为情绪激动所以没控制自己的嗓音,“我妈说十二月十八号是几十年难遇的黄道吉日,到那天很多人都得奔着办喜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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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娆咬着唇,受不了封苓苓煽情,眨眼眼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封苓苓还在继续讲:“没准它能成为黄道吉日还是因为沾了你的光,乐娆你怂什么?十八号怎么了?十八号它就是神!我们偏要十八号开业,就用你的生日作为开业日期,往后日进斗金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说这日子不吉利。”
封苓苓一着急起来说话容易语无伦次,一连串地往外蹦,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把意思给表达出来。
“你听见没?”封苓苓急得声音都劈叉了。
乐娆抹了抹眼睛:“嗯,明白了。”
封苓苓喉咙噎了噎,冷静下来后说了一句:“别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你的出生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恩赐,你妈妈要是没生出你,谁来跟我做闺蜜?谁来嫁给曲淮?”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深入人心,挂了电话后,乐娆在心里反思,下意识捏着指腹,有些失措地看向一直在旁边坐着听完她跟封苓苓全程通话的曲淮。
“之前总说封苓苓是个行走的bug,但今天才知道,她本事儿不小,是个值得敬佩的人。”曲淮抬手轻轻触碰她的脸颊,语气温柔而缱绻,“我家娆娆,二十多年前与初雪一同降临人世间,是神明对我的一份恩赐。”
“封苓苓说得对,你要是没出生,我不就没老婆了?”曲淮满目深情,指腹擦了擦她有些发红的眼眶,随后将她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