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轻轻叹了口气:“你明白就好,也别嫌我啰嗦,我纯粹是为你好。人心隔肚皮,有些人就容易犯眼红病。”
接着,话锋一转,他又笑道,“行了,咱们说点高兴的。我这就把好东西拿出来,你可得给面子,别让我这老头子尴尬。”
陈安哈哈一笑,摆手道:“阎大爷,您这是哪儿的话?我陈安祖上三代,也都是贫民出身,谁笑话谁啊?咱们都是自家人,不必见外。”
见陈安态度诚恳,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从网兜里,把那两个油纸包掏出,打开。
竟是四九城的下酒绝配,凉拌猪耳朵和凉拌萝卜皮。
陈安眼前一亮,立刻称赞道:“阎大爷,真是行家,这两道菜,下酒再合适不过了!”
阎埠贵得意地笑了,招呼陈安一同品尝:“那是自然,别的不敢说,论起这吃喝上的讲究,咱也是个地道的四九城爷们!
来,尝尝这味儿,配着这酒,那叫一个痛快!倍爽!”
两人再次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夜色渐深。陈凡、林惜、秦京茹三人已经吃饱。
陈凡、林惜两人跑出去玩了,秦京茹还在一旁,帮忙添茶倒水,眼中满是对两人见多识广的羡慕。
陈安和阎埠贵两人都已微醺,在酒精的作用下,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逐渐打开了话匣子,话题也逐渐深入。
阎埠贵又满上一杯,夹起一筷萝卜皮送入口中,清脆清爽,谈起了自己的过往:
“想当年,我还是个私塾先生,收入还可以。晚上常拿它下酒,现在回忆起来,那段时光真是难忘。”
陈安闻言,好奇地问:“阎大爷,你还开过私塾?这可真没想到。”
阎埠贵回忆起过去,眼中闪过一抹感慨:
“是啊,解放前教过几年私塾。不然,我现在怎么会是‘小业主’的身份!就因为这身份,这些年辛辛苦苦,评优评先都没我的份!
现在啊,我就图个安稳,家里的几个孩子能健健康康长大,安排到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着,他又夹起一块萝卜皮,细细品味,仿佛让他又回到了那个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