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一众佛陀皆是被张之维以金光所束缚,动弹不得。正当张之维准备动手之际,一声佛号自远处传来:“阿弥陀佛,道友还请手下留情。”
张之维头也不回,冷声道:“菩萨贵为五佬,却不约束门下佛陀,你这怙主确是有些不称职了啊。”
“道友,看在贫僧和世尊的面子上,还请手下留情。”
张之维冷冷道:“我若不留情又当如何?”
“自然不能如何。只是道友妄加杀孽,恐怕与你修为不利。你若他日入圣,便是这无尽杀孽,也会削你三花。依贫僧看来,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在此保证,这小乘教法,只可在这雪域之巅传道,不得下山传教。如此可好?”
张之维闻言却是笑道:“菩萨说笑了,人间有那位在,我张之维怎敢称圣?纵使他早已仙逝,但精魂不灭,有那位在,凡我华夏修士,哪个敢称圣?”
“哦?不知道友所说何人?”
“除了那位能带出被这雪域佛国奴役千百年之人称为金珠玛米的人,还有谁?信仰自有,乃是人心所向,非是以蛊惑之言,仙神之法来诱导。不论西方教也好,东方教也罢,皆是指引迷茫信徒,非是为了那些信仰为之的。”
张之维说着,大手一挥,将所有人的束缚撤去:“既然菩萨开口了,诸位想必也听到了。贫道不是嗜杀之人,今日便放尔等一马。还望诸位谨记,莫要辜负了菩萨和贫道的一片好意啊。”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众人见状也不敢出言,只得看着其大摇大摆地离去。
待到张之维离去,一名面容凶恶的佛陀不忿道:“菩萨,便这样放他走了?我佛教面目何存?”
“他并非针对我佛门,尔等只需谨记今日我所言,若要违背,我也救不得你等。”说完便也飞身离去,留下一众佛陀面面相觑起来。
过了半晌,一名佛陀道:“末法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