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叶凝不可置信的念着陆沉说的名字，不过转瞬，她恢复平静，“就这样，只要我离开！”

“是”

“对了，今天晚上，你可以去看看叶烟，至于要不要说出真相，就看你了，反正，我都行”

不，自己决定不能让她知道。

“去吧，时间可不多了”

他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叶凝狠狠抹着脸，将那不值钱的眼泪尽数擦掉，暗暗发誓，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流泪。

很快，叶凝恢复平静，回到妹妹身边。

床上，叶烟嘴角上扬 ，睡的香甜 ，“姐姐，姐姐”， 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叶凝。

叶凝小心翼翼上床，坐在她的一边，轻轻抚着妹妹的秀发，一下又一下。

“烟儿，对不起，原谅姐姐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怪我，怪我不够决绝，没有早些带你逃出去，让你受苦”

“如果可以，我愿意以命换命”

“烟儿”

……

不知不觉，天边的鱼肚泛起了白，犹如苍白的面容，叶凝揉揉眼睛，翻身下床，她只装了些衣物和银子，慢慢走到床头，她多希望陪她永久。

“对不起，我走了”

叶凝走了，叶烟咂咂嘴，睡的香甜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