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被点名,楚子佑恍然转头,他,他怎么了?
“你不跟我们商量,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那可是我们多少天的花销啊!虽然你是做了善事,我呐?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是 ! ”
江子盛话锋转的太快,楚子佑头还没点完,那边又提了新的要求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扣你零花钱,装入我的口袋”
“怎么样?服不服”
瞥他一眼,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好,我服,就听你的”
这件事,的确是他思虑不周,毕竟财政大权在他身上。
“什么时候能到啊”
“会到的”
四人有搭没搭的说着话,路越走越远。
他们的路,悠长难瞰,难以预料,而,中土白武,却初见端倪。
偌大的院中,秋风萧瑟,风大极了,激荡起尘烟黄叶千回百转。
晨光微凉,一抹月牙白身影纵身一跃而下,与劲黑身影交叠一起,难舍难分,两人赤手空拳,掌风迅捷,互不相让。
“城主,挽江城江城主来信”
来人手持信封,几步来到院中主位,一把藤萝椅上赫然躺着一人,那人半臂侧搭,一身大红里衣,外披劲黑衣袍,腰间一根玉带圈带,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来,一头墨发如云似雾,眉宇间矜贵淡漠,一对幽深的丹凤眼,仿佛没有焦距, 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淡笑 ,整个人妖冶邪魅。
任谁看了,不说一句轩然霞举。
郭小娇轻掀眼皮,淡淡扫过一眼,抬起一只柔弱无骨的手,看起来,比女人都要软上几分,接过去。
拆开来,字迹端正,是江城主让他提防城主有不轨之徒的信件。
只是淡淡扫过眼,他脸色并没有多余神情,好似对那信不甚在意,甚至并不打算留下它。
“烧了吧”
江城主的信也要烧嘛?来人有些愣了,不过也不敢多问,只得接过信封,找个僻静地方烧了。
转眼间,院中打斗的身影停了下来
胜负已分。
一场过去,竹笙依然削肩玉立,墨发如瀑,抬手抖落肩叶,不见一丝狼狈。
“罢了,每次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
竹影撇撇嘴,一甩袖子,如往常一般故作轻松道 :“没意思!”
却一溜烟跑到郭小娇面前,鼻子一皱,活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嗬”
真是个小孩子。
显然,对他这副模样早已见怪不怪,哂笑一声,便开口安慰道:“今日你已进步许多,准许你休沐一日,随你去玩,可好?”
竹笙偏过头,把玩着自己的宝剑,装作听不到这哄小孩似的语气。
出门?!
眼睛瞬间明亮了几分,想起上次还未做完的剑穗,那是他准备送给竹笙的生辰礼物,正好可以拿回来。
竹影顿时喜上眉梢,拍手笑道,“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