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鸳鸯之事,我可不想做”
中元节前夕,冷清的了几日的芳菲园又突然热闹了起来,一天来了两个稀客
“公主此举何意,能否解释一番?”
余成安带着薄怒看着院子里侍弄花草之人,言语急切,声声责问
“世子爷所指何事?说也请说明白才是”
“如今京城盛传你同顾一鸣早在西梁时便两心相悦,情投意合,”
“传言而已,世子大可不必理会”
“哼!确实是传言而已,可太后想将嘉禾嫁给顾一鸣之事满城皆知,如今这传言一出。你二人对此闭口不提,这置嘉禾于何地,置太后于何地”
闻言翊阳有些无措的抬眼看了看他,颇有些委屈道“这传言并非出自我的口中,我便是想解释,可我一张嘴如何堵的住这悠悠众口;世子这般质问,我当真是委屈的紧”
若是之前不认识这人,或许余成安还会因此生出几分同情,可早知她非单纯之人,又岂会信她之话
“公主嘴唇轻碰说的是轻轻松松,嘉禾自小便喜欢顾一鸣,你若没有此意,原何要阻止”
“嘉禾呆在太后身边,虽与你不算亲厚,可也没与你结过仇怨,你为何非得毁她姻缘”
余成安厉声质问,明明无理却句句铿锵,无理还占三分,便是这般样子
“她喜欢小侯爷就得娶,世子这话可当真好笑!我也喜欢了那么多年,要娶也该是娶我才对,何时轮的到她了”
没等翊阳开口,安乐的声音便自回廊传来
她今日穿一件绯色对襟宫装,衬的没甚血色的脸庞红润了几分,可眉眼间的郁结彰显着这几日她也并没有看的很开
“慕容悦,你好大胆子,她是公主,你是郡主,怎么,尊卑不分吗?”
“尊卑?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世子也知尊卑二字”
安乐冷着面色缓缓下来,站定在余成安面前,两相对此之下,她显得格外娇小
“这世间所有人都有资格教我这二字,唯独你不行”
“翊阳乃是功勋在身的公主,便是年岁小了些,论地位,也该在嘉禾之上,她尚且不敢对她颐指气使,你一个世子,哪儿来的胆量来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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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成安,你别忘了,这是京城,不是安阳,”
余成安闻言自是怒及,只是还不待他发作,太后身边的文舒便匆匆来将人带走了
“你总是装的这般软弱,将来指不定别人怎么欺负你呢”
看人走远,安乐才有气无力的开口,缓缓坐到了一旁的亭子里
亭子建在大树下,有树遮阴,倒是阴凉许多
翊阳没过去,就在骄阳下望着她,炙热的阳光晒的她脸颊发红,额角密布着莹莹汗珠
“我是功勋在身的翊阳公主,谁敢欺我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