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祁言让桑乔睡下,自己去洗个澡回来就看到她已经睡着了。
祁言没有第一时间躺下,而是在案台前坐了下来,其实对于叶轻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已经很明确的表态了,可是她的态度让他很烦..
这种事很难扯,祁言哪里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该死的..他总觉自己被坑了..
让他这个万年光棍去谈恋爱,这不是要他提前进入发疯期吗?
思绪太杂,祁言都懒得想了,直接拿起桌上的纸笔开始描绘一些密密麻麻的符文,然后切割分开,待到墨迹风干,再将它们卷起来收好。
忙完,头发也干了,祁言就溜回到床上,小心翼翼把被子撩起,把他一米九开的身子慢慢挤进去,怕把桑乔惊扰到。
等到祁言的呼吸平稳,原本闭眼睡觉的桑乔缓缓睁开眼,其实刚才她也看到了相公在案台前的烦恼。
“相公..”她纤细的手缓缓摸着祁言那高挺的鼻梁,描绘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人会离我而去...”
“我很讨厌离别...”其实你每次离开,我都舍不得..
桑乔很害怕自己现在的生活,会因为世家军的北下化成泡影。
越是经历过水深火热的生活,就越懂得珍惜现在的生活。
远安巷流传,公子俊容不输女,芳华皆在公子身,名儒品优雅,祁越言行知尺度,公子世无双..
那是以前她去城里卖药,听到一些书生才子在背地里做出对祁言的评价,不得不说他们的话,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