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池渊语气非常平静，眼前的人是由这片虚空中的符文直接凝聚出来的，他心中一动，有所猜测。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道人回过头来瞟了一眼，那沧桑的眸光宛若刺透了岁月，跨过万古来到现世。

“你是这片空间的，呃……意志。”池渊盯着道人，“你可以读取我的思绪？”

“这里本就是精神与现实的交汇点，我自然能知晓你的思绪。”

大地裂缝中冲出的霞光愈发盛大而炽烈了，道人盯着那霞光，道：“这里本是虚天古界的一块碎片，八十万年前被灵皇所俘获，改造成了他宫寝的后花园。”

池渊看着道人的背影，道：“虚天古界是什么？”

“你是不死神药？”

道人语出惊人，池渊浑身都绷紧了，识海中一瞬间闪过诸多想法。

不过他很快又平静下来，眼前的道人自称是这片虚天古界的意志，无论有什么想法，对方都能窥探到。

“怎么了，很意外？”

道人摇摇头：“不意外，有些惊讶而已。就连那些石头都能化出生命来，神药想来也是可以修成正果的，只是以前从未见过。”

道人拂尘轻摇，开口道：“这条裂缝是你打出来的吧。”

池渊不着痕迹地挪了两步：“那个三只眼的怪物是你搞出来的吧？谁知道那么弱，我就打了一掌而已……”

“你担心什么呢？漫长岁月过去，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生灵，这份大礼本就是为你准备的。”

池渊一愣：“为我准备的大礼？”

“这里是当年灵皇葬下神宝的地方，漫长岁月过去，也是时候重见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