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吗?”姜软软将信将疑。
“我问你,想不想拿下薄斯砚?”
“想啊,做梦都想!”做梦都梦到她把薄斯砚扑倒了。
“那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接下来一个星期,不能黏着他,也不要跟他说太多话,你要乖巧懂事,话要少,懂吗?”
“一个星期太久了吧?不说话我会憋死的。”让一个小话痨变得沉默寡言,还有比这个更痛苦的吗?
“你可以跟家里的佣人说啊,但是唯独不能跟你老公说,在他面前一定要比谁更惜字如金。”
姜软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挂了电话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翌日,姜软软下楼时,薄斯砚破天荒的没有去公司,她淡淡扫了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收回视线。
“吴叔,早呀。”她甜甜软软地跟吴叔打招呼。
吴叔笑眯眯的说:“夫人,早啊,今天有您最爱吃的生煎。”
姜软软拉开餐桌前的椅子坐下,喝了一口热牛奶,咬了一口生煎,全程没有看对面的男人一眼。
她下楼时,薄斯砚的余光就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这会儿见她跟吴叔打了招呼,却将他无视了个彻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但沉稳的性子让他将这抹不悦藏了起来,专心吃着早餐,她不开口,他也不主动说话。
一个吃相优雅,一个吃相豪迈,就是谁都不肯第一个开口说话。
吴叔看着两人,心里重重叹息一声,这一个两个,嘴巴都被胶水粘上了?
薄斯砚低头喝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光彩,她今日安静的过分,他本该高兴的,可没了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倒是没了什么胃口。
奇怪的是,就连心声他也听不见了。
平日里能喝两碗粥的人,现在只喝了半碗就觉得索然无味了。再看看对面的小姑娘,丝毫没受影响,吃得喷香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