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回头,对上男人冰冷阴鸷的眸,那一刻,她心头顿时涌上一抹委屈,不过很快就被她压了下来。
薄斯砚将姜软软拉到身后,深邃的眼眸幽幽望着那人,目光森冷,眼底似藏了把锐利的刀子,目光所及之处,寸草不生。
“薄爷的人你也敢动,活的不耐烦了,嗯?”褚云初踹了那人一脚,嘴角挂着一抹痞气。
那人似乎也认出了薄斯砚,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舌头打结,“薄、薄爷……”
见姜软软去了这么久没回来,楚瑶和方妍担心她便一路找了过来,赶过来时就刚好看到这一幕。
褚云初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男人,“阿砚,怎么处置?”
“留口气,别打死了。”薄斯砚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便搂着小娇妻离开,路过楚瑶和方妍身旁时脚步顿住,眼眸危险地眯起,“下不为例。”
两人被男人森冷的眼神吓到了,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那一眼仿佛让她们看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姜软软垂下眼睫,双手不安地绞着身上的裙子,余光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车内气温低到了极点,司机默默把空调冷气关了,然后把前后座的隔板放了下来。
薄斯砚睨了眼脑袋垂的像鸵鸟的小姑娘,额头青筋暴起,强忍着怒意道:“姜软软,你出息了,来这种地方,嗯?”
“你不也来这种地方嘛……”少女气场低落,眼睫低垂,小声嗫嚅道。
薄斯砚脸色沉了下来,眼里愠色渐浓,“做错事了还敢顶嘴?”
他无比庆幸自己今晚出来喝酒了,要是他今晚没有出来,也没有正巧碰上有人要对她图谋不轨,她打算怎么应对?对方人高马大的,一拳就能把她抡倒,薄斯砚光想想都觉得一阵后怕,越想越生气。
“我没有错……”在男人咬牙切齿的目光下,姜软软仰着小脸,一脸认真的说,“纵使我有错,你就没错吗?”
【莫名其妙的不理人,还冷暴力,伤了人家的心还凶人家,讨厌薄斯砚!】
听到他的心声,薄斯砚倏地回眸望向身旁的小姑娘,她眼眶湿润,泪花在眼角摇曳,但她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鼻头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可怜又无助。
心里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一抹深深的歉意自心底油然而生,薄斯砚眼神柔了下来,语气和缓,“乖,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可以不讨厌我吗?”抬手摸了下小姑娘柔软的发丝,语气中透着一抹小心翼翼,仿佛真的怕自己会被小姑娘讨厌。
她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