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蓄满泪水,轻轻咬着唇,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再加上她长得本就清纯,让人见了忍不住怜惜。
“砚哥哥,我知道你不待见我,但我只是想扶你到房间休息……”
薄斯砚冷冷地望向她,一双深邃的眼眸似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
江以沫对上他的眸,心中不觉一颤。
咬咬牙,破罐子破摔一般,拽着他的手腕就往房间走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薄斯砚脑袋晕晕沉沉的,浑身绵软无力,就这么被江以沫拽进了一个空房间。
进门后,江以沫将房门关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薄斯砚冷冷瞥了一眼,只觉气血翻涌,肺快要气炸了。
“江以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闻言,江以沫脱衣服的动作一顿,红着脸道:“砚哥哥,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我只是想帮你解药。”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权势和地位,还有他。
凭什么姜软软可以,她不可以?
这一刻,她已经想了很久很久,虽然手段不太光明,但她不在意,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薄斯砚双眸危险地眯起,眼底似淬了两坨冰渣,冰冷得不像话。
“是你在酒里下药?”声音冷沉,又带着一丝危险地意味。
江以沫小脸微红,也不否认:“我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
“我原本只是觉得你烦人,但现在你让我觉得恶心!”薄斯砚强忍着体内的不对劲,冷声道。
江以沫愣了愣,随即心里升起一抹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