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不能帮上忙,也想去陪着大哥和婶子。
“不……不怕。”
梁珠道。
谢玉惜想了想,同意带梁珠一起去。
很难得梁珠才有这么一次鼓起勇气改变的机会。
议事厅。
俪二太太得知杜妈妈女儿来得及时,杜妈妈一个人顶了罪,什么都没说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气。
收尾回家之后,她瘫在椅子上,同二太夫人感慨:“母亲,幸好这个家有您坐镇。”
二太夫人脸色不大好,沉思片刻,催道:“去找意哥儿。”
她道:“梁鹤那里,不能等了。”
整个梁家,梁鹤只同一个人谈得来。
那就是梁意。
俪二太太有点忐忑,杜妈妈儿子的事已是利用了意哥儿,靠梁鹤到梁仲骁面前告密,又要再一次利用梁意?
“母亲,这是不是太打搅意哥儿进学了?”俪二太太很抗拒。
“哦?那你有别的好办法?”二太夫人冷淡道。
俪二太太摇头。
二太夫人继续道:“你看谢玉惜今天的样子,还容得下我们多久?覆巢之下无完卵,你觉得那时候意哥儿还能好好进学?”
俪二太太心头一紧。
不行,她的意哥儿,她唯一的盼头。
她是不会让任何事影响到她的意哥儿。
白桐书院。
昌祺郡主已经先到了。
不管是梁虎还是昌祺郡主的外甥,都是桐源身份显赫的年轻人。
这两人一打起来,山长立刻亲自出面调解,生怕波及书院。
谢玉惜见到山长和昌祺郡主的时候,事情似乎已经盖棺定论了。
她不禁心头微拧。
昌祺郡主身份尊贵。
之前她办封诰宴的时候,郡主也不曾露面,显然不在乎给不给伯府颜面。
今天的事儿,恐怕不太好办。
谢玉惜又看了看梁虎和他旁边站着少年,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虽然两人脸上都带了彩,却没有一个人受重伤。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